2012年的"美貌門"事件使自白派詩人塞克斯頓以及作家相貌和作品審美之間的關系再度成為關注的焦點。縱觀歷史,攝影術的發明和普及拓深了原本基于文學署名的"作者"概念,使其在名流化和視覺化的過程中獲得了新的維度,這一效應在二戰后呈現為"上鏡之機"所指稱的文化現象與個人化詩學的相輔相成。以塞克斯頓為典型,一方面,詩人肖像的攝制與傳播充當了個人化詩歌美學的構成與延伸,并與詩歌內部對自我進行重塑的訴求形成合力;另一方面,"上鏡之機"所包含的"自我反觀"的前提,也為第一人稱詩歌在主體自我敘事方面提出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