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以胡適〈中國的禪:它的歷史與方法〉(Ch’an (Zen) Buddhism in China: Its History and Method)與鈴木大拙〈禪:敬答胡適博士〉(Zeu: A Reply to Hu Shih)二文之禪學論諍為中心,再次檢視「禪悟是否不可言說」與「開悟是否為禪史研究之先決條件」兩大議題。針對「禪之不可說」的問題,筆者所得之結論為:鈴木並非反對邏輯與語言,而禪宗「依義不依語」之說目的在於破除吾人二元對立之思惟方式,並非要廢除語言、造成混漫。其次,關於禪史研究之問題,筆者以為:研究者雖可不 必有宗教信仰或禪悟體驗,然而,正確理解禪悟體驗乃是禪史研究之前題;再者,禪學內在義理之流變與外在客觀之史實皆有全盤考察之必要,二者不可有所偏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