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的出現,是由于意義沒有得到解釋,即符號并不表達已經存在的意義。作為意義承載的主體,自我如何把玩符號與意義之間這種"得意忘象、得魚忘筌"的關系,決定了讀者對文本的接收與闡釋。本文根據敘述符號學中,自我、意義與符號的定義出發,探究美國印第安作家路易斯·厄德里克的新作《踩影游戲》。在這個叩問"何謂愛"的故事中,一共卷入了三個關于"愛"的符號文本,其中,三位敘述主體的敘述形式是三種再現體;其指涉的對象分別為自我欲求與他者之間的距離、占有他者的形式以及通過他者確立的身份;并最終延伸到對愛之本質的叩問:即愛本身是意義。三個文本的敘述主體用愛的符號所表達的,恰恰是愛的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