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伊斯的小說中,食物始終是一個顯著意象。喬伊斯的食物書寫不僅反映了20世紀初愛爾蘭人的日常生活狀況和飲食文化習慣,也是個體乃至民族自我體認,自我表達的重要方式。在喬伊斯時代,愛爾蘭人的飲食很大程度上被殖民主義所塑造,食物背后隱匿著深刻的歷史淵源和政治意蘊。通過布盧姆在肉食與素食間的存在主義選擇,喬伊斯挖掘了食物的倫理屬性和道德價值,探索了建構全新文化身份的可能。食物還是闡釋喬伊斯循環論生成哲學的重要意象,與個體和民族的綿延息息相關。本文致力于探究食物作為一種特殊的政治、倫理、哲學敘事在喬伊斯小說中的重要作用,挖掘其符號學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