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是語言的藝術,詩人以獨特的眼光及細膩的語言捕捉千變萬化的思想,表達個人活躍的心靈活動,以追求藝術的境界。可以說,詩人是對語言運用上最為精準的動物。而語言有意無形,必須寫成文字為詩的型態,讓人閱讀朗誦。在台灣文學史上,「現代詩」是被認為最弱的一環,發展還未滿一百年,「新詩」相對古典詩是一次文學革命,最大的不同點在那?胡適在〈談新詩〉一文曾說:新文學的語言都是白話的,新文學的文體是自由的,是不拘格律的。初看起來,這都是文學形式的一方面的問題,算不得重要,卻不知形式和內容有密切的關係。形式的束縛,使精神生活不能自由發展,使得良好的內容不能充份表現若想要有一種新內容和新精神,不能不先打破那些那些束縛精神的枷索鎖鐐銬。因此,中國近年的新詩運動可算是一種詩體的解放,所以豐富的材料,精密的觀察,高深的理想,複雜的情感,方能跑到詩裡頭去。從上述這段話看來,胡適先生主張「新詩」相對於以往的「古典詩歌」的改革;在語言形式上,「新詩」應使用平易通行的白話文取代在聲調格律有嚴格限制的「古典詩歌」另外在內容上,能不拘限制自由地抒發自我的情感,將內容鋪敘在作品中。而詩歌的語言、文字表達方式是最直接地傳送到讀者的眼裡、心裡,在此就「新詩」的文字陳述上作相關的討論,以了解其特殊的表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