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景模型的製造,涉及我們對文化圖像的分類和擷取,及解說文字的詮說。在選擇圖象的過程中,我們像是在電視製作中拿著攝影機的人,經過製作人的剪裁、旁白、呈現的往往是我們心目中的一種非常理想性的表現(very ideal representation)。這個在博物館中製作人的理想,可以是一個與現實社會失去連繫,被秩序化了的世界。但由於與現實的脫離,他對文化的表現,馬上就會面臨來自被表現的文化族群的挑戰。而挑戰有時也來自道德上的理由,如果表現在當代社會就是認同與真實,一個異文化的他者,有什麼權利來主導我的認同?這是一個博物館文化表現所有權正當性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