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現代性在空間上的擴張和在邏輯上的加強,其在社會歷史表象上也就不斷極端化,并因此使得其原初的啟蒙規劃顯得過剩。這種極端化表明現代性進入了超級狀態或階段。在這個階段上,環境的超現實化、生存活動的脫語境化以及人本身的非主體化給人類生存和發展直接提出了終極性挑戰。對這種挑戰的診斷以及對另類現代性的想象,構成今日哲學之重大任務。以之為參照,自盧卡奇提出現代性的極限以來,由于缺乏替代想象,在話語上,西方激進理論便陷入百年焦慮,后現代以及其他晚期現代性話語都只是這種焦慮的表象。對于當代中國來說,現代化進入新時代,也意味著創造超越西方現代性之瘋狂的別樣現代性成為時代的直接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