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作家的作品身處文化的邊緣/邊界地帶,女性移民作家的作品更加邊緣化,她們自身的離散處境,使她們的創作與發聲格外困難,書寫風貌則光怪陸離,然在後殖民與流放的觀點下,她們的作品更能表現女性身體與心靈的傷痛。她們是克利斯多娃所言「自動的他者」,必然遭到文化與社會的賤斥,遊女在流浪與流放中,不時受到男性力量的威脅與侵入,心靈或變形或分裂,說明女性的離散書寫為何如此特異難懂,而空間在流動中出現的斷裂、分割、真空也有其必然性,從原生社會到接待社會是否都存在著真空地帶?地圖與非文字符號的出現是否具有更明顯的的反叛意味?聶華苓代表的是「逃」的一面;張愛玲代表的是「困」的一面,這兩種主題互為補充,更能說明女移民作家書寫的處境。本文先從移民女作家自身的流放處境出發,再進一步探討其作品之離散書寫與空間隱喻,最後歸結到美學的意義,說明她們的作品在多元社會中的地位,可視之為正統主流文學之重要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