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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名:《論語》與《孟子》的生命觀研究
作者:許詠晴
作者(外文):Yung-Ching Hsu
校院名稱:國立臺灣大學
系所名稱:哲學研究所
指導教授:傅佩榮
李賢中
學位類別:博士
出版日期:2017
主題關鍵詞:生命觀生命來源生命歸宿人性view of lifeorigin of lifefinal destination of lifehuman n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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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孔孟哲學為中心,溯及孔孟哲學出現以前中國古代對於生命的認識,再深入探討孔孟哲學的生命觀。人類生命中需要面對的互動關係可以區分為四類:人與自然界、其他人類、超越界,以及自己,本文將研究《論語》與《孟子》如何說明人與這四者的關係。古代信仰環境中,「絕地天通」標誌著人類走出自然、與超越界明確區分,只有統治者可以得知「天命」,「人」的觀念形成,但是「個人」的觀念還不顯著。同時,古人雖設法說明了人的來源與歸宿,認為人的本性有一定的規則,順著人性的規則發展,就會喜好美好的德行,卻沒有說明人「為何」實現人性。孔子說明人在正常的成長發展之下,自然會產生「安」與「不安」的道德要求,人與自己的關係在於自覺內心的要求並且真誠面對它。實踐我心對於行善的要求,就是完成我個人的使命。孔子認為天是人類生命與德行修養的來源,完成個人的德行修養,就是完成上天的使命。天命是每個人都可以在自己身上加以肯定的。孔子強調人的道德要求內在於己,在人與自己的關係以及人與超越界的關係中,透過自覺造成了重大突破。孟子則進一步以不忍心說明不安,將人的道德需求溯源於心。心的官能可以思考,思考便能自覺心所喜好的是理義(合理性與正當性),而人心有四端(四種行善的開端),順著自然湧現的四心,就可以實踐善行,這就是性善。心是天賦與人的,充分實踐內心的要求,就會瞭解本性,瞭解本性就會瞭解天。養育本性等待任務,就是建立使命的方法。肯定每個人都可以主動修養自我,瞭解天賦予我的人性、建立使命。不斷的自我修養與擴充,還能夠照耀別人、感化群眾,人的德行修養永遠有向上提升的空間。孔孟哲學使人意識到人性源自於天,人有上達無限之境的潛能,甚至可以為了理想犧牲生命,這就是理性臣服於終極關懷之下,被這股發自無限的力量驅動,躍升於自身限制之上。這層體認便是孔孟共同的終極關懷,也是孔孟的信仰。
This research, centered on Confucius’ and Mencius’ philosophy, first looks back on the view of life in ancient China before the appearance of Confucius’ and Mencius’ philosophy, followed by further and deeper discussion of the view of life elaborated by Confucius’ and Mencius’ philosophy. The interactions one has to face in their life could be divided into four aspects, including nature, other people, Transcendence, and himself. This study aims to investigate how Analects of Confucius and Mencius expla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 person and the four aspects mentioned above. In the ancient worldview, the term “Jue Di Tian Tong” (the isolation of Heaven and Earth) marks the clear difference of people emerged from the sharp distinction between nature and Transcendence. Prior to this, the ruler was the only one who knew the Mandate of Heaven (天命). Though the concept of “human being” was formed, the idea of the “individual” was not emphasized. As ancient Chinese attempted to elaborate on the origin and final destination of people, they explained that there are certain rules in human nature that, when followed along the natural flow of development, would lead to a praiseworthy good moral character. Yet they failed to explain “why” people should do good acts. Confucius indicated that as one grows and develops under normal circumstances, one’s heart would experience being at ease (安) or not (不安).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ne and oneself is founded on the awareness of moral requirements coming from the inside when sincerely facing oneself. In other words, to put into practice the requirement of one’s heart to do good is to complete one’s own mission. Confucius considered Heaven the source of human life and moral character so that by completing the moral requirement of the heart, one fulfills the Mandate of Heaven. Everyone could be sure of one’s own Mandate of Heaven. Confucius emphasized the fact that the moral requirement of people lies within. He also stress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ne and oneself and one with Transcendence. But it is self-awareness that would result in significant breakthrough. Mencius further explained a mind which cannot bear (不忍) to see the sufferings of others, agreeing that the moral requirement of a person comes from the heart. With its sense, the heart could think. As it thinks, people would be aware of the preference for rationality and legitimacy (理義). According to Mencius, there are four beginnings (四端), which are the origins of four types of doing good. If one follows the four beginnings that come out naturally, they could do good, indicating human nature tends towards goodness. One is born with a heart. When they practice the requirements of following their heart fully, they would understand their nature, and by doing so, would come to understand Heaven. To understand one’s mission, one must cultivate his nature. It is assured that each person could actively train himself, understand his human nature bestowed by Heaven, and thus understand one’s mission. Furthermore, with constant self-cultivation and expansion, one could also enlighten others’ lives and influence the crowd, as there is always room for improvement in fulfilling one’s moral requirement. It is a philosophy that allows people to be aware of the fact that the human nature comes from Heaven, and that there is no limitation for human potential, for people would even sacrifice their lives for the ideal. This is when rationality surrenders to the ultimate concern which is driven by the infinite power that goes beyond self-limitation. And this realization is the ultimate shared concern and faith of Confucius and Mencius.
一、古籍文獻與註釋
(周)左丘明傳;(晉)杜預注;(唐)孔穎達正義;蒲衛忠、龔抗雲、胡遂、于振波、陳咏明整理;楊向奎審定《春秋左傳正義(十三經注疏)》,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
(周)左丘明撰;鮑思陶點校《國語》,濟南市:齊魯書社,2005。
(漢)孔安國傳;(唐)孔穎達正義;廖名春、陳明整理;呂紹綱審定《尚書正義(十三經注疏)》,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
(漢)毛亨傳;(漢)鄭玄箋;(唐)孔穎達疏;劉家和審定《毛詩正義(十三經注疏)》,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
(漢)鄭玄注;(唐)賈公彥疏;王文錦審定《周禮注疏(十三經注疏)》,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
(漢)鄭玄注;(唐)賈公彥疏;彭林整理;王文錦審定《儀禮注疏(十三經注疏)》,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
(漢)趙岐注;(宋)孫奭疏;廖名春、劉佑平整理;錢遜審定;李學勤主編《孟子注疏(十三經注疏)》,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
(漢)鄭玄注;(唐)孔穎達疏;龔抗雲整理;王文錦審定;李學勤主編《禮記正義(十三經注疏)》,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
((漢)公羊壽傳;(漢)何休解詁;(唐)徐彥疏;浦衛忠整理;楊向奎審定《春秋公羊傳注疏(十三經注疏)》,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
(漢)劉熙《釋名》,北京:中華書局,2016。
(魏)何晏注;(宋)邢昺疏;朱漢民整理;張豈之審定《論語注疏(十三經注疏)》,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
(梁)皇侃《論語義疏》,大阪:懐徳堂記念会,1923。
(宋)朱熹《四書章句集注》,臺北市:大安,1999。
(宋)朱熹《周易本義》,臺北市:大安,1999。
(清)王先謙撰;沈嘯寰、王星賢點校《荀子集解》,北京:中華書局,1988。
(清)毛奇齡著;胡春麗點校《四書改錯》,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14。(清)孫希旦《禮記集解》,北京:中華書局,1989。
(清)孫詒讓《周禮正義》,北京:中華書局,1987。
(清)郝懿行箋疏;范祥雍補校《山海經箋疏補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
(清)陳立撰;吳則虞點校《白虎通疏證》,全二冊,北京:中華書局,1994。
(清)焦循撰;沈文倬點校《孟子正義》,全二冊,北京:中華書局,1987。
(清)劉寶楠撰;高流水點校《論語正義》,北京:中華書局,1990。
(清)戴震《孟子字義疏證》,北京:中華書局,1982。
王夢鷗註譯;王雲五主編《禮記今註今譯》,臺北市:臺灣商務,2009。
牛鴻恩注譯《新譯逸周書》,臺北市:三民,2015。
高明註譯《大戴禮記今註今譯》,臺北:臺灣商務,1975。
馬持盈註《史記今註今譯》,臺北:臺灣商務,1983。
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程樹德撰;程俊英、蔣見元點校《論語集釋》,北京:中華書局,1990。
楊伯峻《孟子譯注》,全二冊,北京:中華書局,1988。
---《春秋左傳注》,全二冊,臺北市:紅葉文化,1993。
盧元駿註譯《說苑今註今譯》,臺北市:臺灣商務,1979。
(日)竹添光鴻《論語會箋》,東京:崇文院,1925。
(日)瀧川龜太郎《史記會注考證》,臺北市:大安,1998。

二、中文專書
王力《王力古漢語字典》,北京:中華書局,2011。
王治心《中國宗教思想史大綱》,北京:商務印書館,2015。new window
王祥齡《中國古代崇祖敬天思想》,臺北市:臺灣學生,1992。new window
牟宗三《中國哲學的特質》,臺北市:臺灣學生,1963。
余英時著;侯旭東等譯《東漢生死觀》,臺北市:聯經,2008。new window
余英時《論天人之際:中國古代思想起源試探》,臺北市:聯經,2014。new window
李曰剛等著《三禮研究論集》,臺北市:黎明文化,1981。
李亦園《信仰與文化》,臺北市:Airiti Press,2010。new window
李淵庭、閻秉華整理《梁漱溟先生講孔孟》,上海:上海三聯書店,2008。
李孝定編述《甲骨文字集釋》,臺北市: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70。
李隆獻《復仇觀的省察與詮釋:先秦兩漢魏晉南北朝隋唐編》,臺北市: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2012。new window
李學勤《中國古代文明研究》,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
杜而未《中國古代宗教研究》,臺北市:臺灣學生書局,1976。
何永清《論語語法通論》,新北市:臺灣商務,2016。
周何《古禮今談》,臺北市:萬卷樓,1992。
林素英《古代生命禮儀中的生死觀:以《禮記》為主的現代詮釋》,臺北市:文津,1997。new window
---《喪服制度的文化意義 : 以《儀禮.喪服》為討論中心》,臺北市:文津,2000。
林義正《孔學鈎沈》,臺北市:國立編譯館,2007。
胡適《中國哲學史大綱》,臺北市:臺灣商務,2008。
胡厚宣《古代研究的史料問題》,臺北市:谷風出版社,1986。
袁珂《神話論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
徐復觀《中國思想史論集》,臺北市:臺灣學生,1959。
---《中國人性論史——先秦篇》,臺北市:臺灣商務,1969。
張光直《中國考古學論文集》,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3。
---《中國青銅器時代第二集》,臺北市:聯經,1990。
張灝《時代的探索》,臺北市:中央研究院・聯經,2004。
章景明《先秦喪服制度考》,臺北市:臺灣中華書局,1971。
陳大齊《平凡的道德觀》,臺北市:中華書局,2015。
陳來《古代宗教與倫理 : 儒家思想的根源》,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09。new window
陳夢家《殷墟卜辭綜述》,北京:中華書局,1988。
陳寧《中國古代命運觀的現代詮釋》,瀋陽:遼寧教育出版社,1999。
許倬雲《西周史》,臺北市:聯經,1984。
---《中國古代文化的特質》,臺北市:聯經,1988。
許進雄《中國古代社會——文字與人類學的透視》,臺北市:臺灣商務,1988。new window
---《古事雜談》,臺北市:臺灣商務,1992。
郭偉宏《趙岐《孟子章句》研究》,揚州:廣陵書社,2014。
馮友蘭《中國哲學史新編》,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
---《新原道》,臺北:臺灣商務,1995。
傅佩榮《傅佩榮解讀論語》,新北市:立緒,1999。
---《傅佩榮解讀孟子》,新北市:立緒,2004。
---《儒道天論發微》,臺北市:聯經,2010。
---《予豈好辯哉:傅佩榮評朱注四書》,臺北市:聯經,2013。
傅斯年《性命古訓辨證》,臺北市: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92。
勞思光《新編中國哲學史(一)》,臺北市:三民,2010。
葉國良、夏長樸、李隆獻合著《經學通論》,臺北市:大安,2005。
楊向奎《宗周社會與禮樂文明》,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
楊寬《中國上古史導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
---《西周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
楊澤波《孟子性善論研究》,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
楊儒賓《儒家身體觀》,臺北市:中研院文哲所,1996。new window
楊儒賓編《中國經典詮釋傳 統(三)文學與道家經典篇》,臺北市:喜瑪拉雅基金會,2001。
蒲慕州《追尋一己之福 : 中國古代的信仰世界》,臺北市:允晨文化,1995。new window
趙榮俊《殷商甲骨卜辭所見之巫術(增訂本)》,北京:中華書局,2011。
蔡仁厚《孔孟荀哲學》,臺北市:學生書局,1984。new window
鄭志明《中國殯葬禮儀學新論》,北京:東方出版社,2010。
錢穆《靈魂與心》,臺北市:聯經,1976。
---《孔子與論語》,臺北市:聯經,1974。
劉明《周秦時代生死觀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劉述先《生命情調的抉擇》,臺北市:臺灣學生,1985。
---《論儒家哲學的三個大時代》,香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8。
蕭登福《先秦兩漢冥界及神仙思想探原》,臺北市:文津,2001。new window
關永中《神話與時間》,臺北市:臺灣學生,2007。new window
譚佳《神話與古史:中國現代學術的建構與認同》,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6。
顧頡剛《古史辨自序》,北京:商務印書館,2011。

三、專書中譯本(依出版年份排列)
(羅馬尼亞)Mircea Eliade著;堀一郎譯《永遠回帰の神話》,東京都:未來社,1963。
(德)布魯格(Walter Brugger)編著;項退結編譯《西洋哲學辭典》,臺北市:先知出版社,1976。
(法)列維.布留爾(Lucien Lévy-Bruhl)著,丁由譯《原始思維》,北京:商務印書館,1981。
(德)恩斯特·卡西勒(Ernst Cassirer)著;黃漢青、陳衛平譯《國家的神話》,臺北市:成均,1983。
---結構群審譯《人論》,臺北市:結構群,1989。
(法)于連(Julien, F.)著;宋剛譯《道德奠基:孟子與啓蒙哲人的對話》,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2。
(瑞士)榮格(C. G. Jung)著;林宏濤譯《人的形象和神的形象》,臺北縣:桂冠出版,2006。
(美)Louis Dupré著;傅佩榮譯《人的宗教向度》,新北市:立緒,2006。
(美)埃里希・佛洛姆(Erich Fromm)著;孟祥森譯《人的心》,臺北市:有志文庫,2007。
余英時著;侯旭東等譯《東漢生死觀》,臺北市:聯經,2008。new window
(美)孟洛(Donald J. Munro)著;丁棟,張興澤譯,《早期中國「人」的觀念》,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9。
(美)成中英《美的深處——本體美學》,浙江:浙江大學出版社,2011。
(英)布羅尼斯拉夫・馬林諾夫斯基(Bronislaw Kasper Malinowski)著;李安宅譯《巫術科學宗教與神話》,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16。
(美)艾倫・W・沃茨(Alan W. Watts)《不安的智慧——憂鬱年代裡身心解放的秘密》,臺北市:橡樹林,2017。

四、日文專書
岡村秀典《夏王朝》,東京都:講談社文庫,2007。
加地伸行《儒教とは何か》,東京:中央公論新社,1990。
---《沈黙の宗教-儒教》,東京:筑摩書房,1994。
加藤常賢《中國古代倫理學の發達》,二松學舍大學出版部,1983。
金谷治《死と運命—中国古代の思索—》,京都:法蔵館,1986。
---《孔子》,東京:講談社学術文庫,1990。
---《孟子》,東京:岩波書店,2015。
澤田多喜男《『論語』考索》,東京:知泉書館,2009。
白川静《孔子伝》,東京:中央公論新社,1991。
---《中国の神話》,東京:中央公論新社,2003。
森三樹三郎《上古より漢代に至る性命観の展開》,東京:創文社,1971。
---《中国思想史》,東京:第三文明社,1978。
吉川幸次郎《『「論語」の話』》,東京:筑摩書房,ちくま学芸文庫,2008。
和辻哲郎《孔子》,東京:岩波書店,1988。

五、英文專書
B. Schwartz: 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 M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85.
H. Fingarett: Confucius: Secular as Sacred, New York: Harper & Row, 1972.
Paul Tillich, Dynamics of Faith, New York: HarperOne, 2001.
Eliade (Author), Willard R. Trask (Translator)The Sacred and The Profane: The Nature of Religion, New York: Harcourt Inc., 1987.

六、期刊論文(依出版年份排列)
胡厚宣〈釋「余一人」〉,《歷史研究》第1期(1957):75-78。
---〈殷卜辭中的上帝和王帝(上)〉,《歷史研究》第9期(1959):23-52。
---〈殷卜辭中的上帝和王帝(下)〉,《歷史研究》第10期(1959):89-110。
(日)山下龍二〈論語における《鬼神》について―儒教の宗教的性格―〉,《名古屋大学文学部二十周年記念論集》(1968):43-68。
高懷民〈中國古代文化中的鬼神思想〉,《文史哲學報》第35期(1987年12月):95-118。new window
傅佩榮〈存在與價值之關係問題〉,《國立台灣大學哲學論評》第15期(1992年1月):127-142。new window
---〈孔子情緒用語的兩個焦點:怨與恥〉,《哲學雜誌》第36期(2001年8月):4-24。
---〈孔子對死亡的某種定見〉,《哲學與文化》第32卷第四期(2005年5月):61-71。
李賢中〈從「辯者廿一事」論思想的單位結構及應用〉,《輔仁學誌-人文藝術之部》第28期(2001年7月)。
---〈從《公孫龍子》的詮釋比較看經典詮釋之方法問題〉,山東大學文史哲研究院,2010.8.舉辦「第七屆詮釋學與中國經典詮釋學術研討會」之會議論文。發表於:洪漢鼎、傅永軍主編,《中國詮釋學第八輯》(濟南:山東人民出版社2011年7月) :167-181。new window
周國正〈《左傳》「人生始化曰魄」辨〉,《臺大文史哲學報》57期(2002):211-221。new window
谷中信一〈上海博楚簡『魯邦大旱』譯註 〉,《『出土文獻と秦楚文化』》創刊號(2004):85-118。
沈清松〈從「方法」到「路」-項退結與中國哲學的方法論問題〉,《哲學與文化》第32卷第9期(2005年9月):61-78。new window
鄒濬智〈「鬼」觀念與祖先崇拜試說〉,《稻江學報》第3卷第1期(2008年6月):191-203。
李隆獻〈先秦至唐代鬼靈復仇事例的省察與詮釋〉,《文與哲》,第16期,(2010年6月):139- 202。new window
許詠晴〈《孟子》中的喪葬事例研究〉,《生命教育研究》第8卷第2期(2016):35-50。new wind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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